这种启蒙的思想——依赖理性而得到无限进步的信念,很快的受到了撼动,受到了质疑。谁,英国一个着名的怀疑论的哲学家,休谟。休谟问了一个问题,休谟有两大难题,第一大难题问“自然科学究竟如何可能?它的基础是不是理性的?”;第二个问题,就是我们这里看到的,休谟问题二,请大家关注这个问题,休谟是英国人,所以他写下这个问题是用英语写的“how to drive Ought from Is?”我们注意这个问题的提法,我们学过英语的朋友知道ought本是一个情态动词,表示应当。休谟把它名词化,怎么名词化呢,把它的第一个字母大写,仿照了德语。德语所有的名词,第一个字母书写的时候必须大写。所以ought变成了名词,is也是这样。is我们学过英语的朋友是知道的,它是一个不定式动词,to be的第三人称单数形式。to be什么意思?就像哈姆雷特的台词,“To be or not to be,that’s a problem.”莎士比亚的戏剧,哈姆雷特有一段着名的台词,“存在还是死亡,这是个问题”。所以,to be这个动词本意就是存在。第三人称单数形式is,他也把它名词化,所以第一个字母i就大写了。于是构成了这样一个问题。这个问题里面用了一个动词短语“drive from”,这个短语就是“从什么什么当中推出什么什么来”。好,整个这个问题翻译成汉语就是,“如何从存在中推出应当?”我们注意这个问题。这个问题意味着什么?倘若我们确实通过牛顿物理学的典范知道了我们关于自然界存在的确着无疑的知识,那叫关于存在的知识。我们能否通过理性在这方面所取得的成就推出另一边。关于存在的知识,我们就能推得出人们应当做什么和不应当做什么的价值吗?这个问题后来就成为了通常的我们社会科学研究领域中一直问的一个问题。假如科学只能给我们是否判断,那么我们社会科学研究我们人类的生活,这个价值判断如何可能是一种真理,或者知识主观的东西。理性,有这种用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