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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楚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站在一片青砖黛瓦的巷子里,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霉味和木头受潮的气息。
晏辰正低头检查他那个塞得满满当当的登山包,拉链上挂着的迷你太阳能充电宝还在兢兢业业地闪烁着绿光。
“晏辰,look,那边墙上写着‘宋氏宅’,”阿楚拽了拽晏辰的袖子,声音里带着一丝兴奋,“这不是《智子疑邻》里那户丢东西的富人家吗?”
晏辰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见斑驳的朱漆大门旁,一块褪色的牌匾歪歪斜斜地挂着。
院墙的东南角塌了一块,露出里面黑黢黢的泥土,几只麻雀正蹦蹦跳跳地在缺口处啄着什么。
“经典名场面即将上演,”晏辰推了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镜片反射出一点阳光,“记得吗?再过三天,这里就要下大雨,然后他家就会丢东西。”
阿楚从包里掏出一包薯片,撕开包装时发出清脆的响声,引得路过的几个穿着粗布短打的行人投来好奇的目光。
“你说我们要不要提醒一下?”她往嘴里塞了一片薯片,含糊不清地说,“毕竟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眼睁睁看着人家遭贼不太好吧。”
晏辰正从包里翻出一把折叠伞,闻言挑了挑眉:“你觉得他们会信两个穿着奇装异服,还拿着不明物件的人说的话?”
他指了指自己身上的冲锋衣和阿楚的牛仔裤,语气里带着明显的调侃。
阿楚吐了吐舌头,把薯片递到他嘴边:“试试嘛,万一呢?”
两人正说着,就见一个穿着锦缎长袍的中年男人从宋氏宅里走出来,手里拄着一根雕花木杖,眉头紧锁地看着院墙的缺口。
“那肯定就是宋国富人本人了,”阿楚压低声音,拉着晏辰往旁边躲了躲,“你看他那忧心忡忡的样子,跟课本里写的一模一样。”
晏辰点点头,刚想说话,就见富人的儿子从里面跑出来,大约十来岁的样子,指着缺口大声说:“爹,这墙塌了,得赶紧修好,不然晚上肯定会有小偷进来!”
富人摸了摸儿子的头,叹了口气:“知道了,爹这就找人来修。”
紧接着,隔壁院子里走出一个老头,手里端着一个破了口的陶碗,也看着那缺口说:“宋老哥,这墙得赶紧补啊,最近不太平,万一丢了东西可就麻烦了。”
富人脸上的笑容淡了些,敷衍地点点头:“知道了,多谢提醒。”
阿楚戳了戳晏辰的胳膊:“你看你看,剧情开始了,他果然信自己儿子,不信邻居。”
晏辰刚要说话,阿楚突然冲了出去,跑到富人面前,把薯片往兜里一塞:“大叔,我跟你说,你不仅要修墙,还得准备点雨具,再过三天有特大暴雨,到时候墙塌得更厉害,小偷肯定趁乱进来!”
富人被这突然冒出来的姑娘吓了一跳,上下打量着她的衣服,又看了看她身后跟过来的晏辰,皱着眉问:“你是谁?怎么知道要下雨?”
晏辰无奈地走过去,从包里掏出手机,点开天气预报的截图——他出发前下载了好几个朝代的气候大数据预测,虽然不一定完全准确,但对付这种经典剧情绰绰有余。
“我们是远方来的旅人,懂些观天象的法子,”晏辰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靠谱,“这是我们画的‘天象图’,上面显示三天后必有大雨。”
富人盯着手机屏幕上花花绿绿的图案,又看了看旁边一脸好奇的儿子和邻居老头,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你们莫不是来骗钱的?我看你们穿着古怪,说话也颠三倒四,赶紧走,不然我叫官差了!”
邻居老头也跟着附和:“是啊,这两个年轻人看着就不像好人,宋老哥还是小心点好。”
阿楚急了,从包里掏出那把折叠伞,“啪”地一声打开:“你看这个,叫雨伞,专门挡雨的,我们要是骗子,能有这么好的东西吗?”
富人看到那把印着卡通图案的折叠伞,眼睛瞪得更大了,连连后退:“妖物!这是妖物!”
他儿子却好奇地凑过来:“爹,这东西好有趣,像朵花一样能开能合。”
晏辰拉了拉阿楚的胳膊,低声说:“算了,走吧,再说下去就要被当成妖怪抓起来了。”
阿楚不甘心地把伞收起来,嘴里嘟囔着:“好心当成驴肝肺,到时候丢了东西别后悔。”
两人刚走没几步,就听到富人在后面喊:“来人啊,把这两个妖人赶出去!”
几个家丁拿着棍棒从门里冲出来,阿楚和晏辰只好撒腿就跑,一边跑阿楚还一边喊:“记得修墙啊!真的会下雨啊!”
跑到巷子口,两人停下来喘气,看着对方狼狈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看,我就说吧,”晏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剧情的惯性是很强大的,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
阿楚哼了一声,从包里掏出一瓶可乐,拧开喝了一大口:“至少我们努力过了,到时候他们丢了东西,可不能怪我们没提醒。”
三天后,果然下起了瓢泼大雨。
阿楚和晏辰躲在一家茶馆的屋檐下,看着雨幕中宋氏宅的方向,那里已经乱成了一团。
“听说了吗?宋大户家昨晚被盗了,丢了好多金银珠宝!”
“我就说那墙该修吧,他偏不听,现在好了吧。”
“不过话说回来,他儿子早就提醒过他了,还是自己儿子靠谱啊。”
“那个邻居老头也提醒过啊,怎么就没人信呢?”
“嗨,那不是外人嘛,总归是信不过的。”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阿楚叹了口气:“你看,一模一样,还是怪到邻居头上了。”
晏辰却若有所思地看着宋氏宅的方向:“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阿楚好奇地问。
“你想,那么大的雨,盗贼怎么可能那么顺利就进去?而且偏偏只偷了金银珠宝,其他值钱的字画古董都没动,”晏辰分析道,“这也太精准了,不像是一般的盗贼能做到的。”
阿楚眨了眨眼:“你的意思是……”
“我怀疑是内鬼,”晏辰压低声音,“说不定就是他那个宝贝儿子监守自盗,然后嫁祸给外人,这样既能拿到钱,又能显得自己有先见之明。”
阿楚愣住了,仔细一想,觉得晏辰说的好像有点道理:“不会吧?那可是他亲儿子啊。”
“人性这东西,可复杂着呢,”晏辰笑了笑,“我们看到的,未必就是全部真相。”
就在这时,他们看到富人带着官差从宅子里出来,指着邻居家的方向说:“肯定是隔壁那个老头干的,他早就惦记我家的东西了!”
官差点点头,带着人就往邻居家走去。
阿楚急了:“不行,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好人被冤枉!”
晏辰拉住她:“别急,我们还有机会。”
他从包里掏出一个微型录音笔——这是他为了记录穿越过程特意准备的——按下了播放键。
里面传出一段模糊的对话,是前几天他无意中录到的,富人的儿子和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放心吧,到时候我把后院的狗引开,你们就从那个缺口进来,直奔我爹的书房,那里的箱子里有珠宝……”
“……事成之后,分我一半……”
“没问题,只要嫁祸给隔壁那个老东西就行……”
录音虽然模糊,但足以说明问题。
晏辰把录音笔递给冲过来的阿楚:“快,拿给官差看。”
阿楚反应过来,拿着录音笔就冲了过去,拦在官差面前:“等一下!我有证据,不是那个老头干的!”
官差和富人都愣住了,看着阿楚手里那个奇怪的小盒子,里面传出的声音让他们脸色大变。
富人的儿子脸色惨白,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真相大白,邻居老头被放了出来,富人看着自己的儿子,半天说不出话来。
雨渐渐停了,阳光穿透云层,照在湿漉漉的地面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阿楚和晏辰站在远处,看着这一切。
“没想到我们还是改变了一点剧情,”阿楚笑着说,“至少没让好人受冤枉。”
晏辰点点头:“有时候,真相就藏在细节里,只是人们往往愿意相信自己想相信的。”
阿楚靠在晏辰的肩膀上,看着街上渐渐恢复热闹的景象:“下一个故事去哪里?”
晏辰拿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下一个目的地的名字。
“去看看曾子杀猪的故事,”他笑着说,“我倒要看看,那个为了一句承诺就真的把猪杀了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子。”
阿楚眼睛一亮:“好啊好啊,我还没见过古代的猪呢!”
两人收拾好东西,朝着城外的方向走去,那里,另一个耳熟能详的故事正在等待着他们。
他们刚走到城门口,就听到一阵喧闹声。
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妇人,正拉着一个哭闹不止的小孩,旁边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把杀猪刀,正气呼呼地看着猪圈里的猪。
“这不是曾子和他老婆吗?”阿楚眼睛一亮,拉着晏辰凑了过去,“剧情点来得也太快了吧。”
晏辰点点头,看着那个小孩:“看来是他老婆要去赶集,为了哄孩子,就说回来杀猪给他吃,结果曾子当真了。”
“小孩子哪懂这些,肯定以为妈妈说的是真的,”阿楚叹了口气,“这妈妈也是,随口就许诺,不知道小孩子会当真吗?”
晏辰笑了笑:“这就是这个故事的意义所在啊,告诉我们做人要讲诚信,尤其是对孩子。”
这时,就听曾子的老婆说:“我就是哄孩子玩呢,你还真要杀猪啊?这猪还没长大呢,杀了多可惜。”
曾子把杀猪刀往旁边一放,严肃地说:“小孩子是不能骗的,他们还小,什么都不懂,只会跟着父母学,如果我们现在骗他,就是教他以后也去骗人,这样怎么能行?”
阿楚拉了拉晏辰的袖子,激动地说:“他要开始说经典台词了,快,跟我一起念!”
“小孩子是不能骗的……”阿楚压低声音,跟着曾子一字一句地说,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晏辰无奈地摇摇头,但还是配合地跟着念了几句。
曾子的老婆还在争辩:“我就是随口一说,何必这么认真?”
曾子没再理她,拿起杀猪刀就要去猪圈里杀猪。
小孩立刻不哭了,睁大眼睛看着曾子,脸上露出期待的表情。
阿楚突然喊了一声:“等一下!”
所有人都愣住了,齐刷刷地看向她。
曾子皱了皱眉:“这位姑娘,有什么事吗?”
阿楚跑过去,挡在猪圈前:“大叔,你别杀这头猪啊。”
曾子的老婆连忙说:“你看,连外人都觉得不该杀吧。”
阿楚摇摇头:“不是不该杀,是不能就这么杀了。”
她从包里掏出一包火腿肠,递给那个小孩:“你看,这个比猪肉好吃多了,又方便又快捷,还不用杀猪。”
小孩接过火腿肠,好奇地看着包装:“这是什么东西?能吃吗?”
阿楚点点头:“当然能吃,剥开就能吃,可香了。”
曾子的老婆一把抢过火腿肠,扔在地上:“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万一有毒怎么办?”
火腿肠掉在地上,包装被摔破了,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肉肠。
小孩哇地一声又哭了起来:“我要吃那个,我要吃那个!”
曾子皱着眉看着阿楚:“这位姑娘,我们家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我既然答应了孩子要杀猪,就一定要做到。”
他捡起杀猪刀,又要去猪圈。
晏辰走过来,捡起地上的火腿肠,擦了擦上面的灰尘:“嫂子,这东西叫火腿肠,是用猪肉做的,没有毒,而且味道很好,你看,”他剥开一根,递到曾子面前,“你闻闻,是不是很香?”
曾子闻了闻,果然闻到一股肉香味,不由得愣了一下。
“这东西既保留了猪肉的美味,又不用杀猪,还能长期保存,”晏辰笑着说,“这样既能兑现对孩子的承诺,又不用损失一头猪,岂不是两全其美?”
曾子的老婆眼睛一亮:“还有这种好东西?那这东西贵不贵啊?”
阿楚从包里掏出一大包火腿肠:“不贵不贵,我们这里还有很多,送给你们了。”
曾子看着手里的火腿肠,又看了看哭闹的孩子,陷入了沉思。
过了一会儿,他把杀猪刀放了回去,拿起一根火腿肠,剥开递给孩子:“来,吃这个。”
孩子立刻不哭了,接过火腿肠咬了一大口,脸上露出了笑容。
曾子的老婆也松了口气,对阿楚和晏辰连连道谢。
阿楚得意地看了晏辰一眼:“怎么样,这次我们成功改变剧情了吧?”
晏辰笑了笑:“别高兴得太早,你看曾子的表情。”
阿楚看向曾子,发现他正若有所思地看着火腿肠,眉头紧锁,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怎么了?”阿楚好奇地问。
“我猜,他可能在想,这种东西是怎么做出来的,”晏辰分析道,“以他那种较真的性格,肯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的。”
果然,没过一会儿,曾子就走到晏辰面前,抱了抱拳:“这位先生,敢问这种‘火腿肠’是怎么做出来的?为何能保存这么久?”
晏辰愣了一下,他哪知道火腿肠是怎么做出来的,只知道是工厂里生产的。
“这个……说来话长,”晏辰挠了挠头,“需要很多特殊的工具和材料,不是在这里能做出来的。”
曾子显然不满足这个答案,继续追问:“那这些工具和材料是什么?能否告知一二?”
阿楚见状,赶紧打圆场:“那个……我们还有急事,先走了,下次再跟你说啊,bye-bye!”
她说完,拉着晏辰就跑,留下一脸懵逼的曾子和他老婆。
“你跑那么快干嘛?”晏辰被她拉得差点摔倒。
“不跑等着被他问个没完啊?”阿楚喘着气说,“我哪知道火腿肠的制作工艺啊,再说了,就算知道,也没法在这里做出来啊。”
晏辰笑了笑:“说得也是,我们确实不该干预太多,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的发展规律,强行打破平衡,说不定会出乱子。”
两人走到一个岔路口,阿楚看着路牌:“往这边走,好像是《塞翁失马》的故事发生地。”
晏辰点点头:“正好,去看看那个塞翁,到底是真的豁达,还是装的。”
阿楚笑着说:“我赌他是真的豁达,你想啊,丢了马还能说‘焉知非福’,一般人可做不到。”
晏辰挑了挑眉:“那可不一定,有时候表面上的豁达,背后可能藏着别的原因。”
两人说着,就朝着塞翁家的方向走去,他们不知道,一场新的风波正在等待着他们。
刚走到塞翁家附近,就看到一群人围在他家门口,议论纷纷。
“听说了吗?塞翁家的马跑了,跑到胡人的地盘去了!”
“真的假的?那可是一匹好马啊,就这么跑了,太可惜了。”
“塞翁也真是的,一点都不着急,还说什么‘焉知非福’,我看他是伤心过度,糊涂了吧。”
“就是,换作是我,早就急得跳脚了。”
阿楚和晏辰挤进去一看,只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悠闲地喝着茶,仿佛丢马的事跟他没关系一样。
“这就是塞翁啊,”阿楚小声说,“还真挺淡定的。”
晏辰点点头,目光却落在院子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木盒上,那木盒上刻着一些奇怪的花纹,看起来不像是中原的样式。
“你看那个盒子,”晏辰指了指那个木盒,“上面的花纹,像是胡人的图腾。”
阿楚仔细一看,果然如此:“难道塞翁和胡人有来往?”
“很有可能,”晏辰若有所思地说,“说不定这马跑了,根本就不是意外。”
就在这时,塞翁看到了人群中的阿楚和晏辰,眼睛亮了一下,站起身朝他们走了过来。
“两位是远方来的客人吧?”塞翁拱了拱手,笑容可掬,“外面风大,不如到屋里坐坐,喝杯热茶?”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好奇。
“那就打扰了,”晏辰也拱了拱手,“我们确实有些口渴了。”
三人走进屋里,塞翁给他们倒了两杯茶:“我看两位的穿着打扮,不像是本地人,不知道从哪里来啊?”
“我们从很远的地方来,四处游历,增长见识,”晏辰随口编了个理由,“听说老先生丢了马,还如此淡定,十分佩服,特来拜访一下。”
塞翁笑了笑:“不过是一匹马而已,丢了就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说不定以后还能回来呢。”
“老先生真是豁达,”阿楚由衷地说,“换作是我,肯定做不到。”
塞翁摇摇头:“不是豁达,是经历得多了,就看开了。”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两位看起来见多识广,不知道有没有见过这种东西?”
塞翁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玉佩,上面刻着和那个木盒上一样的花纹。
阿楚和晏辰对视一眼,都有些惊讶。
晏辰接过玉佩,仔细看了看:“这玉佩上的花纹很特别,像是一种图腾,不知道有什么寓意?”
塞翁叹了口气:“实不相瞒,我年轻的时候,曾经在胡人那里待过一段时间,和他们的一个部落首领结为兄弟,这玉佩就是他送我的信物。”
“那您的马跑到胡人那里,说不定就是去找他的?”阿楚脱口而出。
塞翁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姑娘真是聪明,没错,那匹马就是他当年送给我的,说不定是想家了,自己回去了。”
“那您为什么不跟别人说呢?”阿楚好奇地问,“那样他们就不会觉得您糊涂了。”
塞翁摇摇头:“有些事情,没必要跟所有人解释,懂你的人自然懂,不懂你的人,解释了也没用。”
晏辰把玉佩还给塞翁:“老先生说得对,有时候沉默是金。”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欢呼声。
“回来了!塞翁的马回来了!还带回了一匹胡人的好马!”
塞翁笑了笑:“你看,我说什么来着。”
阿楚和晏辰也笑了,跟着塞翁走了出去。
只见那匹跑掉的马,正驮着另一匹高大的胡马,站在院子里,旁边还站着一个穿着胡人服饰的年轻人,正对着塞翁拱手行礼。
“这是我那兄弟的儿子,”塞翁解释道,“看来是跟着马一起来的。”
周围的人都惊呆了,纷纷称赞塞翁有先见之明。
“我说什么来着,‘焉知非福’吧。”
“塞翁就是厉害,果然没看错。”
阿楚拉了拉晏辰的袖子:“你看,剧情又回归正轨了,不过这次我们知道了背后的原因,感觉更有意思了。”
晏辰点点头:“是啊,很多事情,我们只看到了表面,却不知道背后的故事,就像这塞翁失马,看似是运气,其实是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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