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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妹粗鄙,难登大雅之堂。”燕回时自然知道皇后寸的哪门子心思,自己偏不给她这个机会!

“皇后娘娘有所不知。”沈嘉岁忽然笑盈盈地接话,“倾城妹妹前日染了风寒,说是怕传染,这几日连臣女都不让探视呢。”

皇后闻言,只好讪讪住口。

出宫时暮色已沉,十八个朱漆礼盒堆满马车。

燕回时命令纪再造先行将马车赶回侯府,而后突然解开车辕系着的枣红马,朝着另一匹胭脂马上的沈嘉岁勾唇一笑:“岁岁,我带你去个地方。”

“好啊!”沈嘉岁毫不犹豫答应。

马蹄踏碎官道残雪,两人沿着护城河疾驰。

沈嘉岁束发的金丝带被风吹散,青丝如瀑垂落腰间。

转过三棵百年老槐,忽见山谷里野杏花开得泼天盖地,粉白云雾间隐着间竹篱茅舍。

“母亲在世时常来此处。”燕回时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尘封的樟木箱里躺着泛黄图纸,“她说要造个能摘星辰的竹篮。”

“岁岁,你稍等。”燕回时说完快步走进木屋。沈嘉岁蹲在野花丛中,细看这些山谷里的小花。

红白蓝粉的野花在风中摇曳,花瓣虽小却开得张扬,像是要把短暂的生命都绽放在这一季春光里。

她正看得入神,忽觉头顶笼下一片阴影。抬头望去,竟见竹篾编织的巨型球囊悬在头顶,下方吊着藤编的竹篮。

“这是我娘耗费十载研制的气囊。”燕回时站在熊熊燃烧的火炉旁添柴,火焰将球囊撑得浑圆,“虽能飞天,可惜布料不耐热,至多撑一刻钟。”火光照亮他清俊的侧脸,“可要试试?”

沈嘉岁望着渐升的气囊惊叹:“你娘当真了不起!不愧是穿越来的航天员!”她提起裙摆钻进竹篮,“可要如何操控方向?”

“今日刮北风。”燕回时检查完绳索才翻身上来,青衫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山势会挡着气囊,一刻钟后正好落在东湖。”

他解开系在古松上的麻绳,气囊缓缓升空。

脚下的山谷逐渐缩小,连绵山峦化作青黛色褶皱,蜿蜒溪流像银线穿行其间。沈嘉岁扶着竹栏探身望去,山风卷起她鹅黄裙裾,发间玉簪流苏叮当作响。

“回时!”她迎着风大声唤道,“这般俯瞰山河,当真快意!”

燕回时望着她发亮的眸子,喉结微动:“你喜欢便好。”那目光灼得沈嘉岁心尖发颤,像是被春日里第一缕暖阳照透,连指尖都泛起酥麻。

她慌忙别过脸,指着远处云海岔开话头:“你与倾城住的小院才两间厢房,成亲后怎么住得开?”

“大理寺后衙有住处,圣上赐的宅子虽大……”燕回时从袖中取出羊脂玉佩递来,“若嫌麻烦,住永定侯府便是。”

沈嘉岁摩挲着温润玉佩,忽地想起纪家兄弟:“这莫非是调遣暗卫的信物?那日你硬塞给我两个壮汉,莫非也是你的侍卫?”

“百人暗卫队,当年为护我娘所建。”燕回时望着她鬓边晃动的珍珠耳坠,“如今让他们护着你。”山风掠过他墨色衣襟,露出腰间半截玄铁令牌。

沈嘉岁心头微热。若只是权宜之计,何必费心至此?

她抬眸细看眼前人,剑眉斜飞入鬓,鼻梁高挺如峰,偏生薄唇噙着三分温润。这般相貌,难怪京中贵女们总爱往大理寺送食盒。

燕回时被她看得耳尖泛红,指着下方波光粼粼的湖面:“要降落了。”

话音未落,气囊忽地剧烈晃动。他下意识揽住沈嘉岁的腰,青竹气息瞬间将她笼罩。

“有你在,怕什么。”沈嘉岁扶着他手臂站稳,指尖触到紧绷的肌肉。

燕回时慌忙松手,转身操控气囊时,连后颈都泛起薄红。

东湖倒映着漫天云霞,竹篮擦着水面掠过,惊起数只白鹭。

沈嘉岁望着他发红的耳尖,忽然觉得这婚约,似乎不只是权宜之计!

……

永定侯府连日紧锣密鼓筹备婚事。御赐的姻缘到底不同寻常,天刚蒙蒙亮,府门前就挤满了前来道贺的朱门贵客。

沈文渊与裴淑贞身着绛紫色锦袍立在石阶上,将一叠叠烫金请柬递到管事手中。

“恭喜侯爷觅得良婿!”

“燕大人这般人物,满京城可再找不出第二位了。”

“原以为燕大人会尚公主,倒让侯爷抢了先机!”

此起彼伏的寒暄声里,夹杂着各色艳羡目光。

谁不知大理寺卿燕回时虽出身寒门,却是圣上跟前第一得意人。

正说着,忽见东边街角转来三辆翠盖珠缨的马车,金丝楠木车辕上明晃晃悬着三爪蟠龙徽记。

“新昌郡主到——”

新昌郡主扶着侍女的手腕下车,杏黄宫装掐得腰肢盈盈一握。

她死死攥着袖中丝帕,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里。

前日因为燕回时赐婚一事闹到皇伯父面前,被父王罚跪祠堂时硌破的膝盖还在作痛,可此刻望见檐角高悬的赤红绸花,那股子钻心的疼竟又漫上心尖。

“吉时已至——”

随着礼官高唱,街口传来清脆銮铃声。

燕回时策马而来,大红色吉服衬得眉目如画,腰间玉带缀着的银鱼袋在晨光里明灭生辉。他翻身下马的动作利落,腰间悬着的雁翎刀却未卸下——这柄御赐的兵器,此刻倒成了最别致的新郎配饰。

沈嘉岁正被七八个丫鬟围着理裙裾。

茜素红缂丝嫁衣上金线绣的百子千孙图随着动作起伏,晃得铜镜都失了颜色。

听得外头喧哗声渐近,她忽地将团扇压低三寸,从雀翎缝隙里偷觑那抹修长身影。

“新娘子看痴了?”喜娘笑着打趣,将缠枝莲纹盖头往她发顶一罩。

前厅早已摆好天地桌,沈文渊接过冰裂纹梅瓶往案头搁时,手指微不可察地颤了颤——瓶中插着的并蒂莲,正是燕回时昨日亲自送来的聘礼之一。

满堂宾客伸着脖子张望,却见新人礼成后径直往门外去。有眼尖的夫人拿绢子掩着嘴嘀咕:“怪哉,怎的不见嫁妆?”这话恰似冷水溅入热油锅,顿时激起议论纷纷。

“听闻侯府前些日子变卖家产豪掷十万雪花银捐款赈灾!”

“燕大人现居大理寺官邸,莫不是没处搁置?”

“你们瞧那轿子!”

但见八抬喜轿行至巷口忽地调转方向,仪仗队吹打的《凤求凰》骤然转作《贺新郎》。这分明是招赘的仪程!

人群霎时炸开了锅,几个老翰林险些将须子揪断,茶盏落地声混着倒抽冷气的响动,惊飞了檐下系着的红嘴绿鹦哥。

“燕大人这是......入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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