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终章 白马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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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白马悲歌》—— 白马义从小兵 日记手稿
日期：公元418年冬 · 襄阳以北风雪凛冽，天地无光。赵公自蒲坂起兵至今，已历十一年。从洛阳、虎牢、滑台，到青州、兖州、徐州、许昌、襄阳……我们一路征战，横扫中原，铁蹄踏遍黄河两岸，威名震动天下。可如今，我却再难见到赵公的笑容。他站在城楼上望向北方，眼神中不再有锐意，而是沉郁如山。拓跋珪联合慕容宝、刘裕等势力，结成“反赵联盟”，誓要共伐赵信。昔日盟友，如今皆成敌手。“他们怕了。”赵公说，“怕一个真正能统一天下的英雄。”而我知道，这将是我们最后的一战。
日期：数日后 · 郑县外围战场我们奉命随赵公出征，在郑县一带设防，迎击联军主力。林豹率步军守左翼，韩信统领旧燕骑兵游走策应，李肃带斥候探敌虚实。白马义从作为前锋，直面敌阵最中央。那一日，天色阴沉，乌云压顶。敌军浩浩荡荡而来，旗帜蔽空，喊杀声震天动地。我紧握长枪，心却异常平静。身旁的兄弟们彼此对视，眼中皆是决绝。赵公立于阵前，白马披甲，目光如炬：
“今日之战，非为功名富贵，乃为天下苍生！”
“若死，亦当死得其所！”
号角吹响，白马义从如疾风般冲出！
日期：黄昏时分 · 郑县战场中央血染黄沙，尸骸遍布。敌军数量远超我方，且层层包围。我们一次又一次冲锋，一次次被逼回原地。林豹战死，韩信重伤坠马，李肃被乱箭穿身……赵公依旧在战斗。他的白马已被鲜血浸透，他自己也满身伤痕，却仍屹立不倒。我与残存的白马义从围在他周围，形成最后一道防线。敌将纷纷围攻，刀剑齐下。赵公连斩十二人，直至力竭。那一刻，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嘴角竟露出一丝笑：
“光明，你还记得蒲坂那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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