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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杀针......\"薛冰蟾的银刀突然变重。刀柄缀着的铃铛自行脱落,滚到某个未开启的柜门前。柜锁形制奇特,是只衔着自己尾巴的青铜蛇,蛇眼用的竟是陈砚秋每日服用的\"养神汤\"沉淀物。
赵明烛将浑天仪贴在蛇锁上。仪器\"赤道环\"突然脱落,环上刻着的状元名字全部变成流放者后裔。当第七个\"陈圭\"字样滑过蛇眼时,锁舌\"咔\"地弹开,柜内飘出股带着药香的寒气——里面悬挂着七件朱衣,每件心口位置都绣着北斗七星,但\"文曲星\"处被挖空,嵌着片带青痣的人皮。
陈砚秋的后颈突然刺痛。最旧的那件朱衣自动飘向他,衣襟上的血渍组成《科场黜落律》补充条款:\"七世冤,榜眼偿\"。薛冰蟾用银刀挑开衣领夹层,里面藏着半页《景佑星变记》残卷——正是陈砚秋怀中那半页的接续部分。
卯时的晨光透过气窗射入。当两半残卷拼合时,烧灼的焦孔组成完整的紫微垣星图。图中\"文昌星\"位置渗出靛蓝液体,在空中凝成个微型浑天仪。仪器的\"四游环\"由七根银针组成,而\"窥管\"竟是根人腿骨——骨节上的年轮显示,死者死于淳化三年锁院夜。
铜匣中的银针突然震颤。七根针飞向浑天仪,各自钉入对应的星位。赵明烛的漏壶残片在此刻吸附到\"玉衡\"位置,残片上浮现出辽国\"七杀墨坊\"的构造图——坊中央那口炼墨鼎,赫然是用江南贡院的青铜钟改造而成。
薛冰蟾突然割破手腕。血滴在朱衣上,七件衣服顿时收缩成七颗骨珠。每颗珠子内部都封存着一点暗红物质——与楚星河尸身取出的\"文骨精\"同源。最骇人的是,这些骨珠排列的形状,正是岭南七大流放地的分布图。
老宦官的咳嗽声突然逼近。陈砚秋迅速将铜匣藏入怀中,匣底的鎏金层突然脱落,露出底层刻着的《河图》。图中\"天一生水\"位置嵌着片指甲,指甲上的纹路与皇史宬金砖凹痕完全吻合。当银簪触及指甲时,整张《河图》突然渗出尸液,显示出汴京地下暗渠的完整脉络——所有支流最终都汇向江南贡院地底。
辰时的钟声震得梁柱微颤。陈砚秋怀中的铜匣突然发烫,匣缝中渗出靛蓝烟雾。烟雾在空中凝成七位穿朱衣的虚影,正围着某具尸体进行枕骨取出仪式。而主持仪式的老者转身时,露出的面容竟与陈砚秋父亲有八分相似,唯有右手小指第二节的缺失暴露了真实身份——正是韩似道的祖父韩琦。
三人撤离时,最后那个未开启的柜门突然裂开道缝。里面滚出个象牙骰子,骰面刻的不是点数,而是六位流放者及其对应榜眼的姓名。当骰子停止转动时,朝上的那面赫然显示:\"陈圭—陈砚秋\",而骰子内部传出锁链拖地的声响——与楚星河灵堂听到的一模一样。
雨幕中,皇史宬的鎏金铜门缓缓闭合。老宦官的\"文煞鞭\"自行扬起,鞭梢铜钱组成\"七杀归位\"四字。陈砚秋的银簪在此刻突然断裂,簪内掉出粒银丸——丸上刻着的不是文字,而是微型星图,图中\"文昌星\"正被七条锁链拖向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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