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初涉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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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林宇以范纯仁的身份苏醒后，已有数日。这几日，他努力适应着新身份，研读家中藏书，试图加深对北宋的了解。同时，他也从范仲淹口中，听闻了更多朝堂局势。范仲淹推行的庆历新政，触动了众多保守派官员的利益，朝堂之上，改革派与保守派的斗争日益激烈。

一日清晨，范仲淹唤来林宇，神色凝重地说道：“纯仁，今日朝堂之上，恐有一场恶战。为父推行的新政，在官吏考核一事上，遭受保守派强烈抵制，你随我一同上朝，见识见识这朝堂风云。” 林宇心中一紧，他深知这是自己第一次踏入北宋朝堂，也是一个了解局势、为改革出力的好机会，便郑重地点了点头。

来到朝堂，林宇站在范仲淹身后，偷偷打量着四周。只见文武百官分列两旁，气氛庄严肃穆。仁宗皇帝端坐在龙椅之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与忧虑。

早朝开始，一位身着绯袍的官员出列，此人正是保守派的代表夏竦。他拱手向仁宗皇帝说道：“陛下，范仲淹大人所提的新政中，官吏考核之法，过于严苛。如今朝堂官员，皆经多年科举选拔，或是凭借家族荫庇，为朝廷效力多年，岂能仅凭一时政绩，便决定去留？这等做法，恐寒了众多官员之心啊！”

范仲淹闻言，向前一步，慷慨陈词：“夏大人此言差矣！如今朝堂之上，官员众多，然尸位素餐者不在少数。若不改革官吏考核之法，如何能激励官员勤勉为政，为百姓谋福祉？又如何能让我大宋摆脱积弊，走向繁荣昌盛？”

朝堂之上，两派官员各执一词，争论不休。林宇在一旁听着，心中暗自思索。他深知，北宋官僚机构臃肿，官员办事效率低下，若不解决这一问题，改革将难以推行。突然，他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办法。

林宇轻轻拉了拉范仲淹的衣袖，低声说道：“父亲，儿有一计，或许可解官吏考核之困。” 范仲淹微微一愣，看向林宇，眼中满是疑惑。但他深知自己这个儿子醒来后，似有变化，聪慧非常，便向仁宗皇帝说道：“陛下，臣次子范纯仁，似有良策，可解官吏考核之难题，恳请陛下恩准，让他一试。”

仁宗皇帝听闻，眼中闪过一丝好奇，说道：“准奏，范纯仁，你且说来。”

林宇深吸一口气，向前一步，拱手说道：“陛下，诸位大人。如今我大宋官吏考核之难，在于缺乏一个公正、透明且可量化的标准。儿臣以为，可借鉴我大宋商税征收之法。在商税征收中，商户需按货物价值、经营规模等因素，缴纳相应税款。我们可据此，为官吏制定一套类似的考核指标。例如，以地方官员治理下的人口增长、税收增加、治安稳定等方面为考核内容，设定具体的量化标准。每年考核时，由专门的官员进行统计、核算，依据结果，对官员进行奖惩。如此一来，考核便有了明确的依据，既能保证公平公正，又能激励官员积极作为。”

朝堂之上，众人听了林宇的话，先是一阵沉默，随后便开始交头接耳。夏竦冷哼一声，说道：“范纯仁，你这不过是纸上谈兵。官吏治理地方，岂能与商户经营相提并论？况且，这等考核之法，需耗费大量人力、物力进行统计核算，谈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