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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尝,我这儿的老普洱,有些年头了。”鬼叔慢悠悠地说道,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阮白釉的脸。
阮白釉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味醇厚,带着一股陈年的韵味,但她此刻却无心品茗。她开门见山地问道:“鬼叔,您说您对那个乌鸦徽记有印象?”
鬼叔放下茶杯,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那个徽记,我们行内人叫它‘墨鸦令’。持有此令的人,都属于一个极其隐秘的组织,他们自称……‘鸦巢’。”
“鸦巢?”阮白釉心中一动,这个名字透着一股不祥的气息。
“没错。”鬼叔点了点头,脸色变得有些凝重,“这个组织的历史,比很多人想象的都要久远,甚至可以追溯到雾港开埠初期。他们行事诡秘,手段狠辣,涉及的生意……五花八门,但大多见不得光。文物走私、情报交易,甚至……更黑暗的东西。”
阮白釉的心沉了下去。她没想到,一个不起眼的徽记,竟然牵扯出这样一个庞大而危险的地下组织。
“这个鸦巢,和威廉……我父亲提到过的那个英国商人威廉,会有关系吗?”阮白釉试探着问道。
鬼叔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他缓缓开口道:“威廉这个名字,我有点印象。当年在雾港市呼风唤雨的洋人不少,但姓威廉的,又与古董圈子有牵扯的,应该不多。如果我没记错,几十年前,确实有一个叫威廉的英国人,在雾港市的古董界相当活跃。他出手阔绰,眼光毒辣,但也……行踪诡秘,背景成谜。”
“那他……和鸦巢有过来往吗?”阮白釉追问道。
鬼叔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鸦巢行事向来隐秘,他们的成员身份更是绝密。外人很难知道他们的底细。不过……”他顿了顿,压低了声音,“我倒是听说过一些关于鸦巢的传闻。据说,他们对一些……特殊的、带有神秘力量的古物,非常感兴趣。甚至不惜一切代价去获取。”
特殊的、带有神秘力量的古物……阮白釉立刻想到了那套会渗出暗红色液体的骨瓷茶具,以及那张涌出无数血色触手的羊皮卷轴。难道,鸦巢的目标,也与这些东西有关?
“鬼叔,您知道鸦巢在雾港市的据点,或者他们的活动范围吗?”阮白釉急切地问道。
鬼叔苦笑了一下:“阮丫头,你太高看我了。鸦巢如果那么容易被找到,那就不是鸦巢了。他们就像真正的乌鸦一样,隐藏在城市的阴影里,只有在他们想出现的时候,才会露出一点踪迹。”他看着阮白釉,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我劝你,最好不要去招惹他们。那些人……不是你能对付的。”
阮白釉心中明白鬼叔的好意,但她不能退缩。如果鸦巢真的与那股新出现的邪恶力量有关,甚至与骨瓷诅咒的真相有关,那么无论多危险,她都必须去查探。
“鬼叔,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我有必须调查下去的理由。”阮白釉的语气坚定,“您能否提供任何……哪怕是一点点关于鸦巢的线索?比如他们可能出没的场所,或者他们惯用的联络方式?”
鬼叔沉默了良久,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昏黄的灯光下,他脸上的皱纹显得更加深邃。最终,他叹了口气:“丫头,你和你父亲一样倔强。既然你执意要查,我也不拦你。不过,我能告诉你的不多,而且……风险自负。”
他从怀中摸出一个用油纸包裹的小物件,递给了阮白釉。
阮白釉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一枚形状不规则的黑色石头,表面光滑,入手冰凉。石头的一面,刻着一个极其简陋的图案,像是一只展翅的鸟,但线条模糊,难以辨认。
“这是……?”阮白釉不解地看着鬼叔。
“这是‘引路石’。”鬼叔缓缓说道,“鸦巢的人,有时会在一些特定的黑市交易中使用这种石头作为信物。你带着它,去‘夜莺坊’碰碰运气吧。那里是雾港市最大的地下交易市场之一,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如果鸦巢的人在那里活动,或许……这块石头能引起他们的注意。”
“夜莺坊?”阮白釉对这个地方有所耳闻,那是一个传说中比鸽笼街更加混乱和危险的地方,是雾港市真正的“法外之地”。
“记住,夜莺坊鱼龙混杂,危险重重。你一个人去,务必小心。”鬼叔再次叮嘱道,眼神中充满了忧虑,“如果遇到麻烦,就想办法脱身,不要硬来。有些东西,比真相更重要。”
阮白釉将那枚黑色的引路石紧紧攥在手心,石头冰凉的触感让她稍微冷静了一些。她知道,鬼叔给她的不仅仅是一块石头,更是一条通往未知险境的线索。
“谢谢您,鬼叔。这份情,我记下了。”阮白釉郑重地说道。
离开鬼叔的店铺,阮白釉立刻联系了沈青临,将打探到的消息告诉了他。沈青临听后,沉默了片刻。
“鸦巢……夜莺坊……”他低声重复着这两个名字,语气中带着一丝凝重,“看来,我们之前的猜测是对的。那股力量背后,确实有一个组织在活动。而且,这个组织,很可能就是威廉当年在雾港市接触过的势力。”
“我们要去夜莺坊吗?”阮白釉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
“去,当然要去。”沈青临的语气不容置疑,“这是目前唯一的线索。不过,我们不能贸然行动。夜莺坊那种地方,不是善地。我们需要做好充分的准备。”
接下来的几天,沈青临和阮白釉开始为前往夜莺坊做准备。沈青临通过他的一些特殊渠道,打探到了一些关于夜莺坊的内部情况和不成文的规矩。阮白釉则仔细研究了雾港市的地图,特别是夜莺坊周边的地形和逃生路线。
夜莺坊,位于雾港市旧港区的一片废弃码头区域。那里曾经是繁华的货运中心,但随着新港口的建成,逐渐荒废下来。如今,那里被各种违章建筑和临时搭建的棚屋占据,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迷宫般的地下城。白天,那里死气沉沉,如同鬼域;而到了夜晚,则会变得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各种见不得光的交易在这里秘密进行。
行动的前一天晚上,沈青临将一把小巧的防身手刺递给了阮白釉。手刺的造型古朴,刃口闪烁着寒光。
“这个你拿着,以防万一。”沈青临的表情严肃,“夜莺坊里,什么人都有,我们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
阮白釉接过手刺,入手沉甸甸的。她看着沈青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也夹杂着一丝不安。“你呢?”
沈青临微微一笑,从腰后抽出了一把更长的军用匕首,刀锋在灯下划过一道冷冽的光芒。“我也有我的准备。”他的眼神坚定,“白釉,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保护好自己是第一位的。我们的目标是调查,不是去拼命。”
阮白釉点了点头,将手刺贴身藏好。她知道,即将到来的夜莺坊之行,将会是一场真正的考验。他们不仅要面对未知的敌人,更要面对人性的黑暗和欲望的深渊。
窗外,雾港市的夜色依旧浓重。霓虹灯的光芒在迷雾中闪烁,如同无数窥探的眼睛。一场新的风暴,正在这座城市的阴影中悄然酝酿。而沈青临和阮白釉,就像两叶扁舟,即将驶入这片波涛汹涌的未知海域。他们不知道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但他们别无选择,只能勇往直前,去揭开那层层迷雾背后的真相。因为,那不仅仅关系到骨瓷诅咒的解除,更关系到他们自己的命运,以及那些被诅咒吞噬的无辜灵魂。那枚冰冷的“引路石”,此刻正静静地躺在阮白釉的口袋里,仿佛一枚即将引爆的炸弹,预示着一场血雨腥风的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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