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0章 秦掌宫,请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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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掌宫,请留步!
长街之上,万民齐跪。</p>
剑台之下,群臣哀请。</p>
观台之前,皇后低首,恳言泣语。</p>
整个帝都仿佛凝固在这呼声震天的一刻。</p>
而此刻,唯有一人,未动、未跪、未语。</p>
那人,站在十里长亭的对岸。</p>
剑台正南,一处青石之上。</p>
那身着青衣的身影,负手而立,剑未出鞘,神色淡然。</p>
秦玉京。</p>
天下。</p>
“这……真的是巧合吗?”</p>
道一的心底,冒出一丝不安的声音。</p>
“这一切,真的是民情自然的爆发?”</p>
“还是说……早有安排?”</p>
“若这一切,都是他布下的局——”</p>
“那他不就是早就知道自己接不了三剑?”</p>
“那他上台之意,不是舍生取义,而是……舍而不死?”</p>
一念起,百念生。</p>
少年心性,最是经不起“怀疑”二字。</p>
而身旁站着的,正是秦玉京。</p>
他的神色冷淡,眼角带着一抹几乎不可察觉的讥诮之意。</p>
道一看在眼中,心下一震。</p>
“师尊也……是这么想的吗?”</p>
他回想刚才秦玉京望向剑台的眼神,那并非赞赏,也并非怜悯。</p>
而是,一种“已看穿你”的淡漠。</p>
那是“局外人”的清醒。</p>
是“剑者”的冷静。</p>
“原来——”</p>
道一脑海中如雷炸响。</p>
“原来他是早就准备好了的。”</p>
“原来这一切,不是感人。”</p>
“而是动人。”</p>
“不是突变。”</p>
“而是布局。”</p>
“不是孤勇。”</p>
“是演戏。”</p>
他喉头干涩,手指在无名之剑剑柄上轻轻颤了一下。</p>
不是寒意。</p>
是——一种说不出的失落。</p>
那种感觉就像是在风雪中苦行数日,终于看到前方的灯火,却在推门那刻发现——灯后站着的是个戏子。</p>
他忽然觉得,那些街头巷尾的哭喊,那些民愿文书,那些跪求劝谏——全都像是舞台剧。</p>
他,竟成了观众之一。</p>
而台上那个,披着血、染着伤、握着剑的男人——</p>
是主角。</p>
也是导演。</p>
“他原来,是这样的……”</p>
“他不是来死的。”</p>
“他是来让我们——看他怎么不死。”</p>
道一的眼神黯了下去。</p>
曾经那一点点对萧宁的敬意、佩服、认同,在这一瞬,被无形的手掐灭了。</p>
他甚至生出一丝羞愤:</p>
“我竟然……被他骗了。”</p>
“我竟然为他动容。”</p>
“我……竟然差点,敬他如师。”</p>
他转头看了看身旁的师尊。</p>
那道背影仍然如松,青衣猎猎,目光如电,宛若天地间的最后一柄未出之剑。</p>
他的信念,重新安定。</p>
“还好,我跟的是师尊。”</p>
“世间百态。”</p>
“最终——只有剑,不骗我。”</p>
他缓缓低头。</p>
目光冷却。</p>
萧宁,陛下,天子,大尧之主。</p>
如今在他眼中——都不过是,擅长演戏的权谋之人。</p>
一个,不配真正以剑会命的对手。</p>
“第三剑——”</p>
“怕是,也不用太认真了。”</p>
风声停了。</p>
万人叩首,百官伏地。</p>
皇后低头,百姓哭泣。</p>
那座帝国的剑台,血未干,人未语。</p>
而在对岸的青石之上,那道青衣身影终于动了。</p>
他缓缓抬眸,目光如雪,望向台中。</p>
秦玉京。</p>
他动了。</p>
一步,踏空而起,身形如虹,落于剑台之南十丈之处。</p>
青衣未乱,脚步未响。</p>
可他的目光,已不再温和。</p>
不再欣赏。</p>
不再敬佩。</p>
只有——冷。</p>
如剑之冷。</p>
他看着萧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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