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5章 韩非+荀子VS李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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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城的残垣在秋夜里泛着青灰,断砖缝里钻出的野蒿被夜风吹得簌簌作响。陈墨站在朱雀门的废墟上,望着半空中三团翻涌的光雾——最中央是荀子的月白广袖,左首是韩非的玄色深衣,右首是李斯的皂色官袍。三团光雾里影影绰绰,似有竹简翻飞,有剑鸣铮铮,有刑刀霍霍。
\"这是...三魂显形?\"副手缩在断柱后,声音发颤。他认得这三人的画像:荀子是儒家大宗师,韩非是法家集大成者,李斯是秦相,可此刻他们身上的光雾却比活人更鲜活,像要从历史里挣脱出来。
陈墨摸出腰间的青铜铃,轻轻一摇。铃舌撞在内壁,发出清越的颤音。三团光雾突然凝实,荀子的广袖扫过断墙,竟在墙上拓下《劝学》的残篇;韩非的玄衣带起一阵风,吹得满地碎陶片排成\"法、术、势\"的卦象;李斯的皂袍扫过地面,青石板竟裂开蛛网纹,露出下面埋着的秦代律简。
\"先生,他们...在争什么?\"副手小声道。
陈墨望着三团光雾,想起《史记》里的记载:荀子晚年居兰陵,教出两个惊世弟子——韩非与李斯。前者着《孤愤》《五蠹》,为法家立极;后者入秦为相,助嬴政扫六合。可最终韩非被李斯下狱,死于秦狱;荀子则在兰陵郁郁而终,临终前烧了半车竹简。
\"他们在争'道统'。\"陈墨轻声道,\"荀子以'性恶论'为基,却最终走向'化性起伪'的礼治;韩非以'人性本恶'为刃,将法术势熔成利器;李斯则是把法家之术从理论变成实践的刀。三人的道,本是同源,却在权力与理想的碰撞中,成了三条岔路。\"
话音未落,荀子的光雾突然化作一轮玉盘,悬在半空。玉盘上刻满\"礼义仁\"的篆文,每道纹路都泛着暖黄的光,像极了当年他在齐国稷下学宫讲学时,烛火映在竹简上的模样。\"韩非,李斯。\"荀子的声音浑厚如钟,\"你们忘了'人之初,性本恶'的初衷么?\"
韩非的光雾骤然凝结成一把青铜剑,剑身上刻着\"法\"字的古篆。他踏前一步,剑指荀子:\"老师,您教我'化性起伪',可这'伪'若由君主来定,与圣人之治何异?\"剑身嗡鸣,竟从剑刃里渗出墨汁般的黑雾,\"您看这天下——诸侯争地,百姓流离,若没有严刑峻法,拿什么约束人性之恶?\"
李斯的光雾则化作一柄玄铁刀,刀身缠着秦代律简的残片。他站在韩非对面,刀尖挑起一片断瓦:\"韩非兄,你说'法莫如显',可这'显'若被权术操控,与暴政何异?\"刀身突然泛起冷光,割破了韩非的剑雾,\"当年在咸阳,您写《存韩》说秦若灭韩是'不义',可您忘了,若不灭六国,天下人要继续受战乱之苦!\"
荀子的玉盘突然震颤,玉面浮现出兰陵的桃林。他望着两个弟子,目光里有痛惜,有欣慰:\"韩非,你将'法'变成君主的私器;李斯,你将'术'变成屠刀。当年我教你们'涂之人可以为禹',不是要让你们用'恶'来治'恶',而是要教'恶'向善。\"
韩非的剑雾突然一滞。他想起在兰陵的寒夜,荀子裹着粗布被子,给他讲\"锲而不舍,金石可镂\";想起自己初到秦国时,李斯在函谷关外等了他三日三夜,只为送一本抄录的《商君书》。可后来呢?秦王读了《孤愤》,说\"寡人得见此人与之游,死不恨矣\";李斯却在秦王面前进言:\"韩非,韩之诸公子也。今王欲并诸侯,非终为韩不为秦,此人之情也。今王不用,久留而归之,此自遗患也,不如以过法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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